男人动作一滞，手里的猫咪骨架也因失力掉落在地上，应声碎裂。
“原来……”男人低头喃喃道，“如此啊。”
男人扶着墙，步履蹒跚地走到众人面前，白花花的虫子掉了一地，只露出男人已经发绿被啃食一半的眼珠耷拉在眼眶外侧。
他刚走到门口，就“扑通”一声趴到地上，手在身侧不停比划着，直到越来越远，林听才在老妇人的尸体旁边哚了两脚。
男人方向一转，没爬两步就摸到了妇人的尸体。
他抱紧妇人，嗓中发出呜咽声。
“真的假的，诡异还有纯洁的爱情？”闵柔咂舌道，又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看向林听，“听姐，我不是在说顾漫生。”
林听压根没看闵柔，而是把玩着手里的水果刀，正想着从哪里下手。
黑色上锈的小刀在她手中转动，倒多了几分戾气的美感。
然而并没有轮到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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