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延道，“他对你太好了。”
盛从枝故意反问，“对我好还不好么？”
傅延啧啧薄唇，拉开椅子坐下，再拿起毛笔继续调颜料，“你回来之前，他是顾家对外的形象代表，还参加过去年一档保护非遗的文化节目。如果你没有回来，就算不是传承人，他在顾家的地位也无人可及。顾老夫人器重他，顾家所有人都尊敬他，他自己确实也有才华和能力。但现在你回来了，还这么快就被顾老夫人选中定位传承人，如果真的这么快就接受你，还对你还各种友好……”
他低声一笑，“恐怕圣人也难做到吧？”
盛从枝说，“其实他对我也没那么好。”
傅延：“哦？”
于是盛从枝将上次瓷盘被碎的事情讲了一遍，“虽然石叔当时说是张保不小心弄碎的，张保也得到了惩罚，被外婆开除，但我知道，伙计们做事怎么敢不问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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