泥娃娃扬起脏兮兮的小脸,委屈巴巴:“大师兄,救命。”
贺停云嘴上说着,你自找苦头吃,谁也救不了你, 但动作上却十分诚实地走到她跟前, 拉住了那双沾满了泥的小脏手。
“以后还敢吗?”
“嘿嘿——”
药庐里, 换了身新衣服, 又洗干净的宁晚晚露出讨好的笑脸。
她扯着贺停云宽大的衣袖,黑色的杏眼好像葡萄一样,又圆又大:“我不会嘛,大师兄你教教我,不要再熬你的那些药材了,每天都熬药,大师兄不无聊吗?”
贺停云眸光沉静如水,温声道:“大师兄生病了,所以才要每天熬药。”
宁晚晚怔了下:“生病了,痛吗?”
贺停云摇摇头:“不疼。”
宁晚晚皱紧了眉头,小声咕哝:“怎么可能不痛,大师兄又骗人了。”
贺停云被她小大人般操心的模样逗笑了,忍不住捏住她还近来终于开始肉乎乎,挂了肉的脸蛋:“大师兄从不骗人。”
他的病根植在血里、根里。
不疼,只是要命。
“那……”
宁晚晚努力想了想,很快,高兴地说:“以后我来帮大师兄熬药好不好?这样大师兄就可以多出门玩耍了。”
贺停云一把抱起了她,把她架在自己的胳膊上,往门口走:“大师兄不喜欢玩耍。”
“啊?”
刚刚才满十三岁的小孩儿根本不明白,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不喜欢玩耍。踢毽子,扔沙包,多好玩儿呀?
是因为没有人陪他吗?
宁晚晚懵懂地看着大师兄苍白的侧脸,问:“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?”
贺停云偏过头来看她,眼尾微微上挑:“不是想让我教你御剑?”
“真的?”
“千真万确。”
“哇,太好了!”
到底还是小孩儿,忧伤与快乐都来也匆匆去也匆匆。对大师兄的担心很快被学习御剑的喜悦所压倒,宁晚晚的脸上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快乐笑容:“大师兄最好了。”
说完,她一仰头,吧唧一下就亲在了贺停云的脸颊上。
突如其来的亲昵让贺停云一怔:“这……这是哪里学到的?”
宁晚晚茫然眨眨眼:“啊?”
没有学,但自然而然就这么做了,好像是心里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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