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云的一番话，让李雯雯的爸爸真正感受了一把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。
得知二中已经准备奖励女儿20万，但现在有可能煮熟的鸭子要飞的时候，他开始为先前的冲动感到无比的自责。
“这位领导，对不起，我以为你们没有表示，所以一时气不过冲动了。
“领导，我是个粗人，求求你不要跟我计较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，你宰相肚里能撑船，你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好不好？”
李雯雯爸爸此时对着凌云是低眉顺目、点头哈腰，哪还有前面那飞扬跋扈的劲儿。
周围人群见他这脸变得比翻书还快，一个个对他是嗤之以鼻。
“前面凶神恶煞似的脏话连篇，这会儿怂了吧！”
“是我我也怂，20万啊我滴乖乖，我得卖多少个包子才能挣那么多钱啊！”
“要我说，他就是咎由自取，活该！”
“所以说，这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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